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他们都背弃了我,我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域领,子夜,界主,你们究竟是我的贵人还是我的阻绊?通往天狱的道路只有一条,一点打开了,就注定有人要上去。“岚芸现,玄界变”。
回到祁咻域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几个月之前,我们还在与阙魔族的军队已决生死。而现在,只能够把那当做是写在史料上的历史来看了。正如一开始想的那样,我们应该彼此珍惜每一段时光,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离开。安司马、竹润、辛墨,还有那些作为旌华军一员的没一人,他们相继着离开,一去不复回,留给存活着的人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回忆。此时已是秋末,天气冷得厉害,大雁也开始南飞,只是辛墨看不到了。那时春季,大雁北归,大雁都回家了,辛墨却还在战场。此时大雁南飞,辛墨却依旧在战场。我不记得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我抱着辛墨尸体的时候,胸口处的岚芸碎片再一次发烫,是与以往不同的让人悲伤的疼痛。随着岚芸碎片的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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