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 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 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 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 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 “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
“这么不吓人的鬼屋我还是第一次见。”“道具太假,逛了一圈,不仅不害怕,甚至有点想笑。”“唯物主义者无所畏惧!”“早就给你们说没意思,还不如在宿舍里打游戏,我的鲲已经八十级了。”含江市西郊恐怖屋门口,几个学生骑着共享单车,毫无留恋的离开。看到这一幕,拿着鬼屋宣传单的陈歌,颇有些无奈。吓人是一门技术活,可现代人经历各种惊悚片洗礼,心理素质极强,进鬼屋就跟在自己家后院一样。“老板!”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陈歌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护士服,身材娇小的“僵尸”,怒气冲冲,从鬼屋里跑出。“怎么了,小婉。”女孩叫做徐婉,是鬼屋里的临时演员之一。“刚才那几个小混球,想占我便宜!”她虎牙紧咬,攥着秀拳。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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