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晏庭筠的那一年,我视他为汪洋大海中的一块浮木,我拼命的抱着这一块浮木飘到了上海。他养我,宠我。最后却把我送给了一个变态玩弄,那一次,我们失去了此生的第一个孩子。很多年后,医生告诉我,那也是最后一个。走进监狱的那一天,晏庭筠说,等你出来,我们就可以结婚了。我说一言为定。可我出来了,依旧是他的情妇。那些年,从北京到拉萨再到上海,晏庭筠问我,最喜欢哪儿?我说北京。他一个巴掌扇过来,打掉了我一颗牙齿,我硬生生的把血和牙齿都咽了下去。后来他说,下次记得说上海,我在上海。
我给晏庭筠打过去了电话,是他的未婚妻接的。其实我想要打这个电话无非也就是因为苏北,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些事情,想从他哪儿得到一些我想要的答案。想要一些我自己都理不清楚的希冀。我有些时候想,晏庭筠和程绍延兄弟一场,程绍延那么喜欢苏北,因为我苏北死了,所以晏庭筠才会想着把我送到程绍延的身边去?当我知道自己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念头的时候,我嘲讽的笑了笑,这么多次,我自己的自以为是,难道还不够来证明后来的尴尬吗?晏庭筠所有做的一切事情,其实和我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这个世上最尴尬的事情就是高估了自己在别人心中的位置。我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在晏庭筠心中的位置,所以不要再一次做这样的蠢事了。关于苏北,关于晏庭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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