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落下,场间一片寂静。只听说书先生慢悠悠地开嗓:“从前桐乡城十里镇有一个姓陈的姑娘,因听闻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进京赶考中了状元被丞相大人招作女婿,一怒之下孤身进京……”底下有人问:“莫非又是一出现世陈世美的戏码?”“非也。”说书人摇摇头,“这姑娘苦学三年,最后成了京城里最好的女状师。”
天色阴沉,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头顶,似下一刻就要大雨倾盆。陈珈兰抱着包袱坐在铺满稻草的板车上,望着阴暗的天空,忧心地蹙起了眉。前去前方探路的车夫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回来,气还没顺便急急开口:“不得了啦陈姑娘,前些日子下了几场暴雨,这前面的路都堵住了,走不了!”陈珈兰收回望向天际的视线,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待到他顺了气才问道:“路是如何堵的?可有办法疏通?”她身上有股神奇的气质,不自觉的就能使人安定下来,车夫被她看着,也慢慢镇定下来,比划着说道:“有一些碎石和淤泥,不过最主要的是一棵大树倒了,恰好拦在路中央,以我的眼力看来,没个三五人是抬不动的。”这路要是不好走,少说又要耽搁几天功夫。陈珈兰思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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