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重家最后的血脉,她是重家幸存下来的一缕幽魂,她要成为当年陷害重家的那伙人喉中一根刺。如鲠在喉,咽不下,吐不出,时刻提醒他们当年所犯下的罪孽。她要他们生不如死。
端午没有去雅间,跟舒良义在楼下,能一眼瞧见店门的位置,等着菜肴陆续上来。端午频频往门口看,舒良义扒着已经上来的菜,笑着说:“别看了,赴宴没可能那么早回来。吃了饭,还可能坐一坐喝喝茶,我估计,不到天黑是回不来的。”“吃你的菜吧,哪来那么多废话。”端午不死心地又看了眼大门,一个家仆打扮的人进了店,不是他想见的人,他很无奈地尝了口菜。舒良义也看到了刚进来的那个家仆,说:“是陆家的家仆,我认识他。”家仆跟沈娘说了些什么,沈娘忙放下账本,慌张地要往后院去。端午快步阻截了她,问:“是不是重阳出事了?”沈娘急道:“太阳被衙门的人抓了!有人告她杀人!”沈娘急不可耐地越过端午,往厨房奔去,老远还能听到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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