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城,醒着的时候我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伙子。可是当我闭上眼睛入睡的时候,就会梦回旧上海十里洋场。法租界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下,涌动着阴森和罪恶的暗流,而我注定要在这股暗流中浮沉。
我猛呼一口气,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尽管房间里的空调打到了23度,但睡梦当中从我身上冒出来的冷汗几乎把我盖着的整条毯子给浸湿。还好这只是个梦。我从床上爬起,光着膀子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鞠了一捧水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在梦里回到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上海了。人来人往的霞飞路,高大的法国梧桐,飞驰而过的老爷汽车,一身洋服、满脸优越感的洋人……真是奇了怪了,最近也没看这方面的电影、电视,可怎么这些天每次一入梦,就会梦回旧上海的十里洋场。光是做梦也罢了,我就当我自己在梦里看老电影了,可偏偏每次入梦以后,我都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当中,尴尬得要死。不过也亏得是做梦,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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