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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山河,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狭小的客厅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人,满脸泪水,冲着卧室方向发出着声嘶力竭的哭喊。她那白皙的脸蛋上,充满了一种深深的无助。地上,到处都是摔碎的玻璃片。“是谁在喊我?”卧室的木床上躺着一个浑身酒气,胡须拉渣的男人。他睁开惺忪双眼,只感觉口干舌燥,咽喉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猛然从床上坐起来,随即整个人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大口大口喘息着。这一刻,赵山河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散架般疼痛,头皮也是阵阵发麻,大脑更是如同装满了浆糊般沉重。“这……这里是?”看着眼前破旧的屋子,赵山河使劲揉了揉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二十年前老家的房子吗?我该不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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