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羽:“大陈的女子也是人,不应被三尺裹脚布捆牢,整日呆坐闺阁之中,除了相夫教子,便再无其他。”谢兰心:“本姑娘就是天足,上辈子俺娘没教怎么缠足,这辈子更没教,就这双大脚陪着相公走遍天下,怎么地?”明羽:“今日皇上召见我,说小公主吵着要来咱家学习怎样绑住男人的心,他快要烦死了,要降我俸禄。”谢兰心:“让他降,我养你。”明羽:“……”总之,这就是个重生小女子努力奋斗,为解放妇女命运坚持不懈最终达到“大陈妇女可顶半边天”的目标。换句话说,搁到现代,谢姑娘妥妥的一称职妇联主任。
她头疼得仿佛要裂开,身体像在沸水里浸泡一般,又是焦躁又是痛苦的热意充斥在内外,浑噩中难受得要死过去一样。耳边迷迷糊糊地有人在悄声说话,“醒了么?”“……还没醒呢,再烧下去要烧糊涂了……”中正简致的卧房昏暗不明,烛火用青白的灯罩罩上,以免泄出一丝油蜡味,木格子小窗紧紧关着,哪怕屋里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来气,也没人敢支开窗透一透风。外头是阴沉的天色、里头是天青的幔帐,金钩挑起一角挂开,绣着岁寒三友的锦缎褥子沉沉压在榻上,里头闷闷地隆起一小块,偶尔动弹一下,便让守在榻边的丫鬟们投去一眼光,转而又撇回头去说话。天色由灰沉逐渐转亮,鱼肚白中透出了一丝朝霞时,榻上那瘦弱的小玩意儿终于轻呢喃了一声,接着,艰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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