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舔舔猫爪,想起了林则徐那句著名的诗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姑娘,你这一秒是我续的。“喵呜~~~”林策翻了个身,四肢伸直趴在了沙发上。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在沙发的边沿轻轻拍着。‘哎,早知道当只猫这么过瘾,我还当什么人呐。’林策趴在沙发上暗叹,爽得差点内伤。禽兽流开山之作。
林策安静坐在小圆桌旁的藤椅上,放松了身体,听着小书店音响里的日本风电音,书店外的暴雨在击打着店门前的那一棵菠萝蜜枝叶,书店老板随着电音的节奏轻声哼着电音曲子那简单而又上口的旋律,认真把一叠叠的书籍码上了书架上。当书店老板站起身来,望着书店外那被雨幕占据的街道时,仍然没有发现书店里已经平白多出一个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小圆桌旁,手里拿着一本不知哪一个顾客翻了几页后扔在了小圆桌上的书籍,正在随手翻动着。而这名莫名出现的家伙,正是一个多月前在这里出现,并且用一张二十块钱买下雨伞的同时,把小书店老板通过了【小心愿】鉴定,莫名其妙成为了一个深藏不露观测者的一又二分之一号餐馆老板。林策的身心还没有从【时间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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