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她已经被他吃干抹尽。第二次见他,她是安家为自保献给他的“礼物”。她再也摆脱不了他,“我缺个做家务的。”她成了他保姆。“我缺个暖床的。”于是,她成了他的人。“我现在缺个和我领证儿的。”完了,一辈子都完了!
沈祭梵什么都没说,就猜到会这样,那边让下人切了冷藏的水果,伴着沙拉酱摆了个漂亮的拼盘,沈祭梵自己进了厨房,拿了个漂亮的花式碟子把热好的晚餐给摆放进去,颜色搭配得很鲜亮,点心再捡了个碟子。沈祭梵这边弄好,仆人已经把水果拼盘摆好了,沈祭梵看了眼,点头,表示满意,然后直接上楼了。仆人端着碟子小心的跟上去,东西送进房间就退了出去。沈祭梵往里面看了眼,安以然趴在琉璃台上画漫画。也是因为长肥了的原因,她现在都不盘着腿坐地上画了,站着画。偶尔垫垫脚尖。但是站着画,刚站是站得直直着,姿势也挺好。久了就上半身就慢慢弯下去了,以至于她此刻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在了琉璃台上,眼睛都快贴画纸上去了。沈祭梵看见她这样,能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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