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和穆亮晓在微信上玩了一个游戏:以事实为依据,说出彼此的优点。于月很快就认输了。穆亮晓从她幼儿园的表现开始扒起,一直说到大学毕业,顺便帮她重温了一下有几个男生追过她。她不得已,举手投降。“你的记忆力真好。”她对穆亮晓说。“不是我记性好,是你比较特别。”比较特别?谁的人生不是特别的一生?只不过,对她而言,童年算不上美好,有些事情,她经历得比大多数人要早。可是要怪谁?谁也不能怪。按老人的话说,这就是命。各人背负着自己的命运,在人生之路上前行。命运紧紧贴着人的后背,即使回头,也无法看见。
黑色的狼狗叼着旧表回到了祁连云身旁。祁连云拍拍它的头:“干得好,玄霆。这块表,是我和阿峰上初中那年伯母买给我们的,每人一块。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换。缡落小姐,你故意留下了这块手表作纪念,可真是失策啊。”“不是你说的那样……”缡落抱住头。雨天,泥土,衰败零落的桃花,还有一双沾满了泥土和鲜血的手……一幕幕碎片接踵而来,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不!”缡落大叫道,指着陈冲,“是他!是他把阿峰埋在桃花树下的!”“你终于说出来了,缡落小姐。”祁连云灰色的眼眸里含着愤怒与悲伤,“阿峰他已经死了,对吗?开始的时候,你们一直在不断搬家,躲避着伯母派去的人,后来,你仍然不断搬家,却是在躲避着一切和你曾经有过交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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