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六年,天下大旱,各处都有人吃人的事,所不同的只是谁吃谁。各地也总是黄沙满天,行路的旅人都戏称都快忘了天以前什么颜色了。(本站郑重提醒: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
虽然我很用心地算计了一路的种种可能,甚至不免得意地见证了很多自己预感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但看到老二在金城(旧址在今兰州西)外迎接我的到来时,我仍非常惊诧。还没接近城墙,也没来得及考虑好怎么解释现在我这一切时,就见一众骠骑拱卫着一个恬淡安静的华服美男子拦在我们前面。压住旁边不明情势的几个羌人兄弟拔刀的冲动,说这就是我提到在此间为尊长的二哥。此人依然一脸出世之状,只是这次略微带上一点嫌弃。这我不意外,我这样子,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见故人。“你怎么知道我来的?”“大哥早快马送信过来了,信使能换马,自然比你们快。而且你认为你这副身板很好藏么?从临羌开始就一直有我的斥候快马回报了。”二哥难得笑开了怀,不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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