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了进山前一晚王八汤喝多了,在酒店里稀里糊涂进错了房间。一晚上迷迷糊糊的,最清晰的记忆只有早上醒来看到人的第一眼帅得挺过分。行吧,不亏。虞了这么安慰自己,留了块手表扶腰跑了。隔日进了山,找到提前订好的客栈,刚跨进门,就看见了靠在柜台外边儿拨算盘的老板——或者说他的一夜情对象。虞了表情有一瞬扭曲,随后装作若无其事递上身份证。男人看看身份证,又抬头看看他,留下一句稍等,去后边儿抱了一床厚厚的
芜城到萱城飞行时长两小时,同一纬度的两个城市并没有共用一片天空。五月底了,芜城总是阴天,即使不下雨,天上也永远笼着厚厚一层云,嚣张地封锁着阳光。但是萱城不一样,晴空万里,阳关普照,天地豁然开朗。虞了下了飞机,脚踩着地面,脱了薄外套搭在手腕,天气好得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空气——有点干。就近买了瓶水,拧开喝过两口后翻出口罩带上,循着提示牌找到行李提取处,站在传送带前等着自己的行李箱。站在他旁边的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大爷,箱子笨重,大爷试了几下没能提动。虞了手机响了,他滑下接听,顺势探过一只手去帮他。没料箱子比他想象得还重,他单手没能拎起来,一声“喂”被驮得连降八个调。电话那头的发小听乐了:“干嘛呢虞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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