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舒做过最疯狂的事,就是嫁给牧白垣,也让她痛不欲生。结婚三年,他要她,从来都是从后而入。她还想着是不是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可姐姐康复,他们迫不及待逼她离婚。最终,可笑的婚姻画上句号。婚内,她一个劲的跟他解释,“姐姐不是我害的。”他不信。婚外,她淡漠的说,“姐姐是我害的。”他脸色却铁青的可怕。“闭嘴,贝小舒!”这让她笑了。
夜,黑如墨。昏暗的房间内,贝小舒痛苦的趴在床上,任由男人粗暴残忍的发泄着,全身都几乎要散架了一般。眼眶内的泪水一直都在打转,想要往前爬一下,可以让自己舒服一些,却被男人死死地扣住腰部,如同骑马一般疯狂的奔跑。空气之中,那浓烈的酒味混杂着奢靡的气息,让贝小舒越发痛苦的闭上眼,一滴泪忍不住的滑落。可是男人却没有打算放过她,言语之中越发的侮辱起来。“贝小舒,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这句话让她的身子明显的一颤,不需要任何人说,她都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被人骑着,完全就是一件工具。男人慢慢的低下头,轻轻的凑近她的耳边,有些微喘,“就是一个荡妇。几天没被我干,就受不了的荡妇。”贝小舒的嘴角只是微微的扯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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