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生未哭先笑,同样生产的二舅母当即母子双亡。算命的说她是命格极重的走阴女。可惜,她却长成一个连鬼都打不过的废材,还带上天生招惹邪物鬼魂注意的光环,稍不注意就会被某个邪物啃上一口。“四儿,想活命就得靠自己。”不就是做个女先生吗,有什么难的?一入道门深似海,薛葆四深深觉得自己被舅老爷坑了……
我命硬。这是我一出生便会萦绕在耳边的话,村里的算命的瞎子说我是白虎座命,先天刚硬,克夫克子克自己。当然,我是觉得自己纯粹点子背才会摊上这么个名声,因为我没办法选择出身,更控制不了让我妈跟我二舅妈同时生产,我安全着陆了,可我二舅妈却难产母子双亡了。这笔账,莫名其妙就算我头上了,非说我克死的,我屈的啊,真没地儿说理去。一九八八年的农历四月末,就是我着陆的日子,之所以我出生的那天会被人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那年打开春后雨水就特别的多,地里刚种下的庄稼都要涝了,到处都是潮乎乎的。我妈跟我二舅妈就像是比赛一样,挺着肚子在屋子里是一浪接一浪不分主次的嗷嗷叫唤,声儿大的连村里的狗听见都吓蔫吧了。途径我家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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