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写下和离书时,回想与沈浮这几年真是步步皆错。明知他爱的是长姐,她却还是嫁给了他,明知他心性凉薄,她却还是飞蛾扑火。这些年里因为他不喜欢,她与旧友断绝来往,甚至连娘家也很少回去。因为他不喜欢,她..
“是喜脉吗?”低低的语声从帷帽里传出,大夫抬眼,看向问话的女子。帷帽遮住她的头脸,但从声音判断,是个年轻女子。没有夫婿陪伴,戴着帷帽隐藏容貌,又是这种脉象……大夫一霎时想到了无数可能,随即又全部否定,无他,女子举手投足间天然流露出端庄沉静的大家气派,绝不可能是街头流莺。大夫细细听脉:“是喜脉,夫人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脉搏在手中一跳,似喜似惊,大夫话锋一转:“不过。”女子抬头,帽檐垂下的青纱微微颤动,像风吹皱的涟漪:“不过什么?”不过脉象细弱无力,这一胎,保不住。大夫叹一声:“夫人年纪轻轻,为何要服用避子的药物呢?如今胎像十分不好,只怕……”“能保住吗?”女子急急追问。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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