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上经历数年摸爬滚打的陆北然重新回到了十八岁的那个春天。那时微风不燥,阳光正好,故人尚在,父母未老。“那就好好告个白吧。”
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镜花水月般的梦境逐渐破碎,陆北然感到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条丝线纵横交错,不断将他的灵魂撕扯。好痛啊!真不该喝这么多。不过那女高管腿真白,要是能聊聊人生就好了。快点醒,不然上班迟到又得被傻逼领导骂了。陆北然不断臆想,尝试活动四肢,想让自己快速突破梦境的桎梏。记忆里昨晚陪几个客户喝酒,为了业绩豁了出去,喝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怎么还不醒?我不会喝死了吧?妈耶,总得先让我把网盘里5o个G的老婆删了啊。突然,一股神秘力量将破碎的梦境推动,昏暗的混沌空间内也传来一丝光亮。朦胧睁开眼,惺忪的眼眸彰显着昨夜目不交睫的疲倦,大脑传来微微的嗡鸣,像是经历了一场宿醉,又像是经历就一场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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